语言暴力我的宝贝你很烂诶

没有人惯着你,我就是精美,你住太平洋?我对他的爱远比你心胸狭隘的辱骂多得多

【英法】为爱出逃(英视角)

  :)  英法向

  :)   这篇为半英视角!!!法视角可能会出

  :)   老土万年梗,介不介意我都没饭吃了😣

  :)    像是一篇随记,不会有什么太清晰的世间线。

  :)    都ok了就开始↓

  

  众所周知英吉利与法兰西是宿敌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们的梁子在还在牙牙学语的时候就已经结下了。

  

  小时候听英吉利母亲说:

  

  ①英吉利在刚会爬的时候老师喜欢待在法兰西一旁窝成完美的半圆,搞的所有人开怀大笑,所以顺带着法兰西也在这个梗的环绕下长大;“6死了英吉利”法兰西捏着耳垂呢喃道。

  ②二人喜欢互相扭脸蛋。这还是英吉利带出来的习惯,小时候的英经常一把推倒刚会跑的法,趁着人家嚎啕大哭的功夫使劲儿捏人家的脸。后来法兰西不甘于现状,逐渐学会了反捏回去。这一直持续两人到高中毕业。“你再捏我一下试试!”法兰西恶狠狠地扭着英吉利手背。

  

  英吉利的祖上三代都是作家,他的父母自然也希望他可以继承这项“组制”;法兰西的家庭则反之,因为某种特殊原因,他们只想让孩子做个“孩子”,走一条自己的路。

  

  童年时代的耳熏目染让法兰西染的也沾上了一股子书生气息,高中的时候还被老师当众点名过,就着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”的理论加以鞭策,号召全班学习两个人的学习氛围。

  “老班真没意思…就会瞎起哄。”法兰西偷偷借着讨论题的名义串到英吉利的座位。

  “……”英吉利淡淡的瞥了一眼,“比你这个青蛙还没意思。”  停顿半刻英又轻笑一声。  “你什么意思!”

“看你怎么理解喽。”     “卑鄙无耻之徒”      “中文学的不错啊。”     

    法兰西不再搭理他,转到一边问另一个人去了。     英吉利眼底浮现出一记阴霾,没再说话。

  要问为什么英还是当了作家……这大概要归功于法的一句“作家多好,哲学与文学理念碰撞的浪漫多令人陶醉,跟绘画出世间万物一样有意思。”

  一举解决困扰了英吉利父母多年的难题。

   英的作品大多带有针对性,要说一些作品是刺猬,英吉利的作品大概是钢丝球擦过玻璃的感觉……但却不让人觉得难受甚至讨厌,反而愈发催人神醒。

  

  文学上的含蓄大多催人泪下,英吉利以一篇名为《鸢尾埋没在海底》的小说名声大噪,算是代表作之一了。

    《鸢尾埋没在海底》,是一封情书。

  但不是用来表白的,因为英吉利早已经用它求过婚了。

  用来表白“多↗埋汰,多↗掉价”啊。

  瓷的原话。

  

  一些生活上的弯弯绕绕英吉利不懂,因为法兰西讨厌拐弯抹角,他也就不会喜欢。

     早上吐司要配什么果酱啊,中午还吃不吃午饭啊,今年的圣诞节还会不会回来啊这类问题法兰西一般直接问英吉利。

  配草莓的果酱配你之前说过的那款面包刚好;肯定会吃的;今年是肯定不能回去了。这类话英吉利一般直说。

  ‘我们时间还长着呢,法兰西你有的是时间和我纠缠。’

  ‘我们时间不多了英吉利,你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。’


  

“身上一点文学世家的浪漫气味儿都没有!”法兰西早早就吐槽过。

  

  

       按理,作为画家,法兰西更应该满世界乱跑,而不是一个安静的文学家整个世界转悠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疑惑,很是疑惑,为什么法兰西总是会拒绝他跋山涉水,长途旅行的想法?甚至连游乐园的很多刺激类的设施都不愿意接触。

  英吉利不是没想过,他从小心思缜密,而文学气息更是将他整个人裹上了一层保鲜膜,给了他比常人更仔细的观察方式。

  “不喜欢热闹的地方,要是人少就好了。”

  英吉利早该断定出这句漏洞百出,反复过千百遍的话不合乎常理。

  

  游乐园怎么会少人,至是法兰西不想玩而已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从零开始跳动的爱情心脏在三十九年周期停止跳动。

  

  年庆的烟花炸裂在伦敦之眼,晕染了此刻的时光,

  法兰西捏住了英吉利的手背,英吉利却反将他手握在手心,低声念叨着什么。法兰西心脏一时间炸裂般钝痛,虽与发病时不同,却与发病时相比更为痛苦。

  “英”法兰西叫了英吉利小名。

  “?嗯。”英吉利笑着斟酌法兰西好看的琉璃色眼睛。

  “离婚吧”法兰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只是觉得自己如同坠入了寒冬的贝加尔湖又眼睁睁看着湖面结冰,冻得严严实实,再也出不去。

  “???!”英吉利觉得自己疯了。

      法兰西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“离婚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英吉利仍然愣在原地。

  法兰西的手被英吉利攥的生疼,但表面依然风淡云轻“离婚,听不懂吗?”

  

  

  说的越多破绽越多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转眼间十几年过去了,不再青春年少,不再风华正茂,听样也不再幸福美满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英吉利是无神论者,他认为“神”只是一个美好的寄托,与幻想无异。

  他呆在这个拥有十几年记忆的房屋,又幻想了十几年。

  等待生活气息散尽了之后就离开吧。

  无数次不虔诚信徒的祈祷即便是无数次神也不会听。

  或许在之前这栋房子被称为“家”,但,不重要了不是吗。

  

  独自收拾着一切,整栋房子被英吉利收拾的如同从未住人似的,一同被扔掉的还有回忆与世界。

  

  “什么时候有的这间屋子。”英吉利十几年的记忆里没有这个陌生的屋子。

  ‘那就是有关法兰西的屋子。’英吉利不想去回想,但同样脑海里扔有个声音分割这思想‘打开它。’

        这个屋子如同被镶进了画框,灰尘在光芒下飞跃,既躁动又宁静。

  …

  …

  …

  …

  

  “什么?”英吉利不禁出声,画架?怎么会是画架,这…法兰西早该带走了啊。

  他不可控地走向它,脚下厚重的灰尘就像泥潭一样把他一步步拽如深渊。

   是一幅乡间美景。画的是他们高中时曾一起去过的一个乡下——那里是英吉利求婚的地方,就此法兰西还骂过他“你直接跳过表白求婚了是吗蠢蛋。”还是哭着抱住他边骂边哭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英吉利呼吸沉重。!!!随即又转忙蹲下看向右下角,2005——2022.1231

  他们正式在一起那年,后者则是法兰西提离婚的前一天。

  

  英吉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猛的站起身形不稳扶倒了画架。“咳咳咳——”

  

  画家后还有一张大的信稿纸——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看完一切英吉利还是换不过劲来,一直到搬家公司电话打来他才回神。

  搬家?——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也许一切结束的太突然,英吉利还没来得及许下白头偕老的诺言,只能呢喃着对烟花说

“这个青蛙还捏我。”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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